从东角门进去,三女似乎都变得有些不太会走路了一般,脚步放慢,目光迷偶,一直走到仪门前,冯紫英看脸鸳鸯都有些怔忡迷茫的模样,忍不住摇头:「鸳鸯,你这是带我们走马观花么?怎么个说法也没有?」
「此事那便这么定了?」张怀昌沉吟了一下,「但察哈尔人的威胁也不能不防,我的意思是先运一半过去,正好一轮,留一半预防察哈尔人的异动。」
即或是这一两年他们也遭遇了换装后的辽东火铳兵,但是他们面临也是小部小股的火铳兵,或者是近距离遭遇战,又或者是偷袭战,基本上没有遇到过这样大规模的列队会战,所以并没有真实感受到这种火铳兵三段式射击带来的变革式杀伤。
看见这娇若凝脂的粉靥在面前晃动,香气悠悠,明眸善睐,冯紫英心中再度慨叹,这个时代对男人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