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这些和南京伪朝的人铲除了,那才会让民心动荡吧,现在不动手,难道要等到朝廷大军去征讨的时候,任由他们在背后捅刀子么?”车夫讶异的反问道:“正是该把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抓起来发配流放,才能让南京伪朝别以为躲在南边儿就可以乱来了,只要朝廷大军一到,绝对是束手就擒的份儿。”
儿子在信中谈及了大沽、榆关和海运状况,京师粮价不断上涨,加上各地流民也在向京师聚集,后勤保障是一大问题,但海运畅通,虽然还无法和漕运那样就能满足北地需求,但是如果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保障军队需要,那还是能做到的。
若说他是骑墙想要观风色,那未免显得有些太过愚蠢了,这种情形下,无论谁胜谁负,他都难以讨好,到最后恐怕都是被清算的角色,可谓最愚蠢的选择莫过于此。
平儿故作满不在乎地道:“有男人也正常,二奶奶才二十五,难道让二奶奶就这么守活寡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