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紫英略作思索,也不再纠结,只是轻轻在妻子额际亲了一下,然后又抚摸了一下妻子略微凸起的小腹,“谢谢宛君了。”
范景文一说起这个就眉飞色舞,但是听在齐永泰心中却是沉甸甸的。
几乎没有谁可以抵挡得住这个引诱,虽然谁都知道这里边不担风险极大,而且最终能够获准授予者寥寥无几,但是这毕竟也是一个希望。
“我说的不对么?那孙绍祖前面的妻子不就是说长期被他酒后欺凌殴打,最后才跳井死了么?真以为这事儿能瞒得了所有人?我家姑娘过去怕要不了一年就得要步后尘,鸳鸯,再说我家姑娘老实敦厚,我知道下边人都说她用针都扎不出一个屁来,说她是‘二木头’,可她好歹也是主子,也是我一起长大的,再怎么也有几分情谊在里边,我司棋就不能看她跳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