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冯紫英这么一打趣,贾瑞顿觉尴尬。
“的确只有几千人,但是榆河涨水,虽然水面不宽,但是水却深了不少,而且之前牛公也没有想到会有京营出来阻路,一直是在侦察蓟镇军,所以未曾考虑在榆河上有什么阻碍,一时间收集民船不畅,所以一直拖到了早上,而榆河石桥却遭遇了京营提前设置路障,而且他们以火器为主,宣府军诸部都未曾预料,所以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加之石桥太过狭窄,便于京营发挥火器优势,所以才会两度受挫,……”
“现在主要是看人怎么处置,这么大的事儿,涉及到南京伪朝,人数众多,所以朝廷肯定也不能一概而论,也会分类处置,估计后边儿刑部、大理寺也都会加入进来,因为主要还牵扯到贾敬、贾政,包括你父亲的事情,这要调查审理不是一年半载能办的下来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是不是都可能被送到教坊司,或者发配流放到甘肃或者云贵那等边远之地去受苦,……”
这南北嫌隙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便是同科同学,亦有可能弄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