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爷,这贾家本来就没落失势了,你便是在在外边绷着端着,场面做得再花哨,那又有何用?难道知情人还不清楚你贾家是个什么样的情形?”瑞祥对冯紫英的观点不以为然,“关键还得要靠贾家自己的人才行,看看琏二爷和宝二爷还有珍大爷和小蓉大爷,这边是荣宁二府的嫡子,没一个读书,都是去靠花银子捐官,捐了银子却又不出去做官挣银子,还是赖在家里混吃等死,这般做派,贾家怎么不倒?”
他判断今年大概率会有一些变故发生,如果婚期拖到明年,那么真有变故,那也还来得及。
一时间冯紫英倒也难以揣摩对方的心思,因为那一日二人没有提及,当然也不好提及这等日后一辈子的事情,论理,不管是自己还是岫烟有此意,那都该托人去问。
沈自征也来了衙门一趟,弄得冯紫英还以为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一番交谈之后,沈自征才忸忸怩怩的说了来意,原来是其兄沈自继的妻兄也牵扯在其中,虽然现在顺天府衙尚未抓捕,但是已经府衙已经发出命令,责令其即时到岸交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