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个月对京师城内的情况无暇多问,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永平那边,尤其是在面临蒙古人军事入侵压力之下,全力以赴去训练永平新军,打不赢这一仗,一切休提,所以其他一切都暂时搁在了一边。
起码不像朝中民间那些对时局形势双方情况一窍不通的家伙却是翻弄嘴皮子比谁都厉害,成日里在那里危言耸听,哀叹蒙古人可能要重演前明土木堡之变后围困北京城的那一幕,让永隆帝每日不胜其烦。
“另外,我前番回京中时,也曾向兵部两位堂官报告过,谈到了当下永平府可能面临危机,只是蓟镇兵力有限,难以保卫永平,但永平若是被打烂,那么日后流民必将倒灌京师,二位大人也很忧心。”
茶水滚烫,自然不可能喝,冯紫英也是举杯示意一下,宰赛也微笑举杯回应。
“这段时间太上皇身体不太好,一直没出门,也不见客,义忠亲王倒是去过几次问安,前两次太上皇是见了,但后边几次太上皇就没见了,后来义忠亲王世子便去问安,太上皇也见了,”
“在敌人心目中印象糟糕未必是坏事。”方从哲淡淡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