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修的话语腔调已经基本上和三春与湘云差不多了,长期在京师城中居住,吴音甚至比黛玉还要淡,但是还是能听得出来一些江南口音。
“宛君,这个问题为夫就无法回答了。”冯紫英苦笑着摇了摇头,“林妹妹和宝妹妹之间的关系还有待于你的观察,为夫对于这种关系的观察往往都是难以得出正确答案的,这一点为夫很肯定,所以只有宛君你辛苦了。”
现在府里边波伏流潜,纵然和自己这个寄居的人关系不大,但想到凤姐姐和琏二哥和离了,这一段时间都没见着人,据说一直在屋里身体不好,估摸着也应该是心病才是,若是能把对方邀约出来,权当散散心了。
虽然他可以游刃有余虚头巴脑地发挥一番?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他真不喜欢这样,只不过每每自己都会被推到一种身不由己的地步下,让你不由自主地去“发挥展示”一番。
一直到吃碗饭,冯紫英才意识到自己的这种沉寂给整个饭桌上带来了多么大的压力。